江珩怔了一下,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沈静,你胆子大了,敢跟我耍性子了。”
“你们沈家就是这样教你当妻子的吗?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,就能让你净身出户!”
谁在乎呢?
以我父亲早年转给我的那些资产来看。
就算没了他家,我照样可以生活得很好。
我用力甩开江珩的手,注视着他。
“松手,我们的婚姻关系已经结束。”
小保姆故作慌张地躲到江珩身后,挤出几滴眼泪。
“姐姐是不是因为我,才跟哥哥分开的。”
“要是这样,我还是走吧。”
“这个孩子我也不生了,你们好好过日子,不用管我了!”
说完,就捂着脸朝楼下跑去。
江珩心疼极了。
直接拽着我的手臂将我拖到院子里的储藏室。
“沈静,这个家还由不得你说了算。”
“既然你嫁进了陈家,就该明白,我才是这个家的绝对权威!”
“我说结束才能结束!”
说完,江珩粗暴地将我推进了储藏室,重重地关上了门。
我无力地拍打着储藏间的门。
“江珩,你不能这样对我,让我出去!”
外面江珩没有理睬我的呼喊,而是继续大声安慰着小保姆。
“以后就让她在旁边伺候你,你现在怀着我们陈家的长孙,让她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。”
我慢慢想起,女儿刚出生的时候,我得了产后抑郁,整夜整夜睡不着。
每次江珩带着一身酒气回家,都会让我情绪崩溃好几天。
有一次,我实在无法忍受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香水味,请他去客房睡。
他却粗暴地抢走我的手机和钱包,把我反锁在卧室里。
“不就是生个孩子,有什么可矫情的。”
“想当好陈太太,怎么连这点气都受不了!”
他逼着我在情绪最糟糕的时候,为他准备醒酒汤。
处理他和客户之间的暧昧短信。
稍有不从,就把我一个人扔在空荡荡的别墅里。
我抑郁发作了好几次,险些从阳台跳下去。
江珩只顾着陪他的红颜知己出海,从未打过一个电话。
面对我父母的质问,他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,他讨厌女人的情绪化,讨厌被束缚。
可小保姆怀孕以后,江珩却直接将她捧在了心尖上。
对她肚子里的孩子,更是视若珍宝。
想着想着,脑子越来越沉。
长时间的密闭环境,和闷热的空气,让我的衣服早已湿透。
在我不知昏睡了多久时,储物间的门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