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世诚脸色瞬间铁青：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我懒得再看他一眼，挥剑向下疾刺。
噗嗤！
一声轻响。
顾世诚的惨叫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，就化作了一声尖锐到变调的抽气声。
他双眼暴突，看着自己血流如注的下身，脸上血色尽褪。
看着他的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，我嘴角的弧度更大了。
“顾世诚！你不是最宝贝你和永安郡主生的孩子吗？”
“如今我把你阉了，这个孩子，就真的成了你唯一的宝贝了！”
“是不是该跪下来，对我三叩九拜？”
方才踏入这宴厅，入目的便是他低头逗弄着楚佩蓉怀里的襁褓，一脸宠溺和幸福。
可他忘了，我的腹中也曾有过一个孩子，却被楚佩蓉一碗汤药活活流掉。
事后他还宽慰我忍一忍，说现在朝堂上还需要郡主家的助力，日后等他强大起来，定会休了楚佩蓉为我报仇，定会让我重新有孩子。
可自那以后，他骗我喝下一碗又一碗绝嗣汤。
“疯子……你这个疯子！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顾世诚颤抖着，眼中迸发出不敢置信和刻骨的怨恨。
我笑得极其快意：“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，要下地狱，就一起！”
楚佩蓉见顾世诚被废，突然尖声大笑：“你活该被抄家！你爹在朝堂斗不过我爹，你抢男人也斗不过我！”
“下场就是你爹被流放而死，而我幸福美满！我一辈子都踩在你头上！”
我嘴角的笑意彻底消失，上前一步，直接伸手将她的下巴卸了。
“我都忘了，该先收拾你这张臭嘴。”
我回头，看向早已泪流满面的翠儿。
她满身青紫，想来这十年间为了护我，遭受过多少折磨。
我轻声道：“翠儿，打烂她的嘴，把你这些年受的苦楚，一巴掌一巴掌，全都打回去。”
“打到她这张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为止。”
翠儿愣住了，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，又看了看楚佩蓉，嘴唇哆嗦着，不敢上前。
“怎么？”我眉毛一挑，“我的话，你也不听了？”
“不……不是的小姐……”翠儿的眼泪夺眶而出，她猛地跪下。
“翠儿不敢……翠儿是下人……”
“在我戚凌萱身边，没有下人，只有我的人！”我厉声喝道。
“我的人，受了欺负，就必须亲手打回来！站起来！”
翠儿尖叫一声，疯了一样扑了上去，左右开弓，狠狠地扇着楚佩蓉的耳光。
“让你打我！让你骂小姐！让你克扣我们的饭菜！让你用针扎我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