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真贱啊,短短三年,他就忘记自己当初躺在病床上要死要活的模样了。
也忘记是谁三天三夜不眠不休、衣不解带陪伴他,鼓励他、给他希望。
而林朝朝呢?
她不是不知道手术风险有多大,却毅然决然远走他乡,奔赴海外。
这就叫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吗?
幸好,我在乎的不是这些。
我抹一把唇角的血,回瞪他。
“我小心翼翼照顾你三年,处处顺着你,忍让你,好不容易让你戒掉烟酒。”
“让你健健康康拥有一颗鲜活的心脏。”
“可是她一回来就把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抹得干干净净!”
“霍言澈,我们分手吧,我累了!”
鲜血顺着额角流进眼睛里,火辣辣地疼。
霍言澈冷冷一笑,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眼底涌动着恨意。
“可以啊!安澜,平时看你不争不抢逆来顺受的,原来每一笔账都算得清清楚楚!”
“所以,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为名?为利?还是别有所图?”
看我木着一张脸,他狠狠将我惯在墙上。
“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,也配提分手两个字?”
空气一度冷凝,看他对我的态度。
兄弟们争先恐后讨好,发出淫笑。
“霍哥别动怒啊,把这娘们交给我们,包让霍哥满意!”
“能睡到霍哥不要的女人,这辈子也算功德圆满了!”
霍言澈冷笑看着我,唇角上扬,一副你求我啊的表情。
而我并不在意这些,能在他死对头手里活着回来的女人,很早就看淡了。
面对我的沉默,霍言澈的脸沉下来,他拉过林朝朝转身就走,将门甩得震天响。
一分钟后,门外传来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。
屋里反而安静下来。
霍哥这是几个意思?人到底是让动还是不让动?
这时,有人接到林朝朝的电话,一脸亢奋。
“霍哥发话了,让大伙往死里整!玩坏不用赔!!”
闻言,拥趸们立刻按住我的胳膊,踢开我双腿,将我按在沙发上撕衣服。
我没有反抗,可胃里很难受,一阵恶心翻涌,呕出的竟是血!
那帮拥趸吓傻了生怕弄出人命,只好骂骂咧咧离开。
一阵眩晕感袭来,强撑最后一丝意识,我拨通了120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