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我抱着一丝侥幸，拿着挂坠的图片去问女儿，不出所料得到了没见过的答复。
忍着眼眶的酸涩，我接着问女儿：
“宝贝，露西老师对你怎么样？”
女儿乖巧地回答，“露西老师对我很好。”
“可是爸爸好像不太喜欢露西老师，每次都要在房间里教训露西老师好久，有次我还听到露西老师向爸爸求饶。”
女儿想了想又补充一句。
女儿的话像一记重拳落在我心口。
两年前，顾谨言提出要给女儿双语教育，特意找了一位外教。
露西老师我也见过几回，教学方面也没有问题。
所以后来基本都是顾谨言带甜甜去上课，我以为他是想替我分担。
现在看来倒是给他们提供了时间约会。
还没到上课的时间，顾谨言就已经收拾妥当站在门口喊甜甜出门。
我走到门口换鞋。
顾谨言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，扶住我，“窈窈，要去哪？”
我看向他，语气淡淡：
“好久没陪甜甜上课了，今天我和你们一起去。”
他沉默几秒才开口，“窈窈，有我在，你什么都不用管，在家休息就好。”
他的语气还是一贯的温柔，和刚在一起时一样。
“那今天甜甜不去上课了，我们出去玩。”我有些恍惚，几乎是下意识说出这句话。
男人扶住我的手一顿。
“女儿的功课不能耽误，等周末我们全家再一起去。”
要是以前我会觉得他是为女儿好，可是今天我听见了他和露西通话。
她换好了新的“漂亮衣服”在等着他。
女儿换好衣服下来，顾瑾言敷衍地抱了抱我，就抱上女儿匆匆出了门。
他太着急去见露西了，甚至没发现我已经红了眼眶。
地库里引擎声渐行渐远，我打开了手机的监控系统，它链接着女儿卡发上的微型摄像头。
顾瑾言实在心急，半个小时的路程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。
他领着甜甜在一间公寓门口停下，没过一会儿，穿着性感内衣、身材火辣的黑皮女人开了门。
她笑着将父女俩迎进门，用蹩脚的中文告诉女儿在客厅的座椅上做课前预习。
女儿天真的戴上耳机开始预习英语，一旁的男女却消失在摄像头中。
虽然看不见他们，声音却清清楚楚的传到我这里。
“喜欢吗？”露西说着不太标准的中文。
“很喜欢，我都快控制不住了。”顾瑾言的声音响起，伴随着粗重地喘息。
显然，女人也是情难自抑“顾，我好想你！”
接下来是两个人忘情拥吻和狂野运动的声音。
屏幕前，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