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咯,唐公子的反应好激烈,你再这样,奴奴可真就把持不住了。”女人翕张着红唇,发出一段沙哑的喘息。
随着这诱人的动作和笑声出现。
唐风咕咚咽了咽口水,强作镇定道:“那个,不知江大姐深夜造访,到底所为何事?”
这女人可是出了名的狐狸精,他可不想肉没吃到,反给自己惹来一身骚。
“叫你我什么,江大姐?人家可不一定就比唐少你年纪大呢,至于奴家来访的目的……”
江月蝉搂着唐风的小手顺势抚上他的胸膛,一双春情荡漾的眸子几乎快滴出水来,樱唇喷吐出香喷喷的气息:
“以唐少的聪明才智,还需要我说么?”
屁的才智,你不说老子怎么知道?
唐风被她一口一个‘唐少’叫得起鸡皮疙瘩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在下真不知道,还请江大姐明示。”
“你这坏人,就爱揣着明白装糊涂。”
江月蝉眼波放电,故意戳了唐风一指头:“奴家来此,自然是想和公子谈合作。”
合作?
你确定不是合体?
不过,真要是合体,老子怕是抵挡不住这攻势啊。
“咳咳,我明白了。”
唐风回过神,假装咳嗽两声:“并非是我不愿意和你合作,你也知道,我已经答应隔壁那位了。”
“男子汉大丈夫,说话就要算话,再说,你有半个京城的才子撑腰,有什么好担心的,你说对吧?”
“咯咯,说得有理,可你不知道,我这人做事喜欢万无一失,有一点意外都不允许。”
江月蝉坐起上半身,一边说话,一边慢慢褪去肩上的衣领:“再说,奴家可不是那些庸俗之人,公子有没有真才实学,我还是能够看出来的。”
“我们打个商量,只要你愿意过来帮我,奴家今晚就是公子的人,必定尽心侍奉,让公子愉悦到天明……”
这妞真是‘老肩巨滑’啊!
随着红色睡裙寸寸滑落,不着一缕的娇躯渐渐显露,两座雪峰更是已经呼之欲出。
唐风眼睛越来越亮,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终于忍不住伸出罪恶的双手……
“请唐少怜惜,此事过后,可就算你答应人家了。”
眼看着唐风仿佛饿狼扑食,江月蝉嘴角微不可察地泛起一丝得意冷笑。
她对自己的姿色和魅惑手段向来极有信心。
这天下男人果真都一个德性。
老娘只需稍微出手,就没有一个能翻出我的五指山。
然而——
“这才入春没多久,你穿这么少,女孩子身体一般都比较弱,真不怕着凉了?你说是吧?”
唐风一边双手将她的衣领重新拉起来,替她一颗颗扣好盘扣,一边老妈子般关心地絮叨着。
奶奶的,林烟儿,你可知道,为了信守和你的约定,老子做出了多大的牺牲?
这违背了我好与人交的原则。
曾经,有两座雄伟的大山摆在我面前,我没有勇攀高峰,等到失去的时候,才追悔莫及……
唐风心中泪如雨下。
江月蝉脸色一僵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唐风干咳一声,拉开和她的距离,盘膝坐下:“江大姐别误会,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,信守承诺还是可以做到的。”
这话唐风没说谎。
前身或许做不到,但,这却是他前世恪守的信条。
“这么说,你是帮定林烟儿了?”江月蝉俏脸逐渐凝霜。
“不错。”
“也好,本小姐本来对你有点兴趣,可惜,你却这般不识抬举,那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江月蝉的骤然变脸。
唐风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危机:“你要干什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唐风整个人忽然陷入呆滞状态,双眼直直望着江月蝉,没有一点焦距,就像丢了魂似的。
在他对面,江月蝉双眼闪烁幽芒,用充满邪魅的声音缓缓蛊惑道:
“唐风,你听好了,从今以后,你就是本小姐的奴隶了,我说什么,你就必须照着做什么,听明白了吗?”
“明~白,从~今~以~后,我~就~是~小~姐~的……”
唐风机械地重复对方的话,才说到一半,门外骤然响起一道清越剑鸣,宛如青莲绽放涤荡污浊,瞬间让唐风回过神来。
旋即,一股强烈的头痛袭来,唐风径直栽倒在地,哼都没哼一声便昏了过去。
“谁!”
江月蝉面露痛苦,将手按住额头,嘴角溢出一缕鲜血。
显然,魅惑之法中断,让她遭受了反噬。
见门外迟迟没有动静,江月蝉眸光连续闪烁,忽然一掌拍开东边的窗户,飞身掠出,消失在夜色中。
又过了片刻。
房门无声打开,一道人影手持长剑谨慎地走进来。
确定没有埋伏之后,人影来到床前,搁下剑,略微狼狈地将唐风抱上床放平。
“还说帮我,这么轻易就被人暗算,一点警惕心都没有,真是蠢得像猪一样……嗯,比猪还沉。”
人影俯下身为唐风掖好被子,初升的月亮从东窗洒下一片清辉,照在床头,勾勒出林烟儿不食烟火的绝美轮廓。
做完这一切,林烟儿并没有离去。
她拿起宝剑,径直走到房间中的圆桌旁坐下,枕着双臂假寐。
看样子,她是打算这一晚都守在这里。
可惜,唐风除了发出轻微的鼾声,根本没有任何察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