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炎策走过来,眉头紧皱。
“安安,你一个小姑娘,不知道打了别人自己的手也会疼的吗?”
“周心雪,你怎么会在这里,谁让你来的?”
孙炎策穿着高档休闲服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一米八的身高,长腿笔直。
不得不说,眼前人妥妥的名流精英,只是对我的语气却满是鄙夷不屑。
“炎策,她把我的头绳扔进了湖里,那是我……”
他直接打断了我的话:
“那又怎么样?一根头绳而已,你是要在这里闹笑话吗?”
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且不说他刚刚对杨安安那么亲密的举动,单就这根头绳,我曾经和他说过它的重要性,是无价之宝。
看来他早就忘了。
“我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,合情合理,反而是现在她扔了我的东西,她不应该捡回来跟我道歉吗?”
闻言,孙炎策的脸色更黑了:
“道歉?周心雪,你是脑子进水了吗?你打了安安,应该跪下来道歉的人是你。”
“早说了让你不要出现在公众场合,一来就丢人现眼,我真是懒得说你。”
说完,他转身温柔地把杨安安的碎发别到耳后。
“这个女人一天没事找事,你别为了她生气,不值得。”
没想到他当着我的面他毫不避讳和杨安安举止亲密。
我平静地开口:
“孙炎策,离婚吧,不过现在她必须把头绳还回来。”
我只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,可他却觉得我是在故意为难杨安安,对我怒气冲冲:
“周心雪,你就是故意想羞辱安安,你以为我不敢离婚吗?你知不知道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,多少女人宁愿无名无分都要挤破脑袋跟我?”
我嘲讽地笑了:“所以杨安安是这些女人的其中之一吗?”
“孙炎策,你如今变得多有钱多有地位,我完全没兴趣,我就是单纯不想和你再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孙炎策没想到我提离婚是认真的,脸色很难看。
见此情形,杨安安连忙开口:
“孙总,她一个无父无母的下等女人,你不过是看她可怜才没抛弃她,既然她这么不知道好歹,干脆离婚算了。”
周围人顿时惊讶地议论声起:
“我就说这个女人怎么一副穷酸相,原来是本性使然,你们说她到底是太嚣张还是脑子不好,一点自知之明没有,居然拱手把总裁夫人的位置让出来?”
“我看她就是一个蠢货,不知道自己有多福气,要换作我,我就滚得远远的,绝不妨碍总裁和杨秘亲热。”
所有人都鄙夷地看着我,可我只觉得他们愚蠢可笑。
孙炎策的公司在这五年时间里是迅猛发展,他也迅速积累了财富。
但是他不知道,他有今天都是因为我的关系,才有人在背后的支持。
他们更不知道那根头绳的价值,如果找不回来,等待杨安安的,只会是铁窗泪!
“周心雪,你确定要跟我离婚?真离婚了你可别哭着回来求我。”
我轻轻勾唇,点了下头:
“确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