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升学宴当天，老公却将她锁进后院放满杀人蜂的花房。
只因我当众甩了养女一耳光，他就让5000只杀人蜂爬满女儿的全身。
视频里，女儿浑身皮肤肿胀，发出痛苦的哀嚎。
他却把音量调到最大，掐住我的下巴让我全程观看。
我跪在地上求他：“那可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啊！她对蜂毒过敏，会死的！”
他却一脚把我踹开，残忍笑道：
“瑶瑶在五百个宾客面前丢了面子，你女儿身上就有五千只蜜蜂，公平得很！”
“瑶瑶的脸被打红了，她全身也别想有一块儿好皮！”
说完，他将一支抗毒血清举在我面前。
“不过，只要你能求得瑶瑶原谅，兴许还能保住她一条命。”
可当我拿着血清，浑身是血地冲进花房。
只看到女儿肿胀溃烂的皮肤上，一只杀人蜂正爬进她的嘴里……
……
我跪在顾瑶面前。
“求你了，瑶瑶，我错了，我不该打你，求你原谅我！”
顾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，手里拿着那支救命的血清，轻轻摇晃着。
她嗤笑一声：“原谅？妈，你知道我刚才在那五百个宾客面前有多丢脸吗？”
我拼命点头：“我知道，我知道，都是我的错！”
“既然知道错了，那就磕头吧。磕到我满意为止。”
我没有犹豫，立刻开始磕头。
一下，两下，三下……
很快，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了下来。
但我不敢停，女儿还在花房里，每一秒都可能死去。
十几下，几十下……
血流进了眼睛里，视线模糊一片。
我的头越来越晕，但还是机械地重复着磕头的动作。
“停。”
不知道磕了多久，顾瑶终于开口了。
我抬起头，看着她。
顾瑶满意地点点头：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不过光磕头还不够，你再给我敬个茶，我就当这件事过去了。”
我连滚带爬地爬到茶几边，小心翼翼地端起一碗茶走到顾瑶瑶身边。
“瑶瑶，请喝茶。”
顾瑶伸出手，可下一秒茶碗就从她手中滑落，摔在地上，碎成无数片。
“哎呀，茶碗打了。”
“妈，你这是什么态度？一点诚意都没有。”
顾瑶把血清举起来，作势要摔。
“既然你毫无诚意，那这血清也没必要留着了！”
我立马扑上去恳求道：“不要！瑶瑶，你要我怎么做都行，求你不要摔血清！”
顾瑶停下动作，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。
“既然你这么说……”
她指着地上的瓷片，“你刚才用右手打了我，如果你把自己的右手手筋割断，我就原谅你。”
我愣住了，割断手筋，那我的右手就废了。
但女儿的命更重要。
我毫不犹豫地捡起一片最锋利的瓷片，对准自己的右手腕。
看到我的动作，顾瑶兴奋地说道：“妈，你真的要这么做？那可是你的右手啊。”
我没有回答，咬紧牙关，用力一划。
鲜血瞬间涌出，钻心的疼痛让我差点晕过去。
右手瞬间失去知觉，无力地垂下来。
“瑶瑶，现在可以把血清给我了吗？”
顾瑶撇了撇嘴，似乎也觉得没意思了，将血清随意一抛。
我吓出一身冷汗，赶忙扑过去接住，还好没有打碎。
来不及多想，我拿着血清就往花房冲去。
推开花房的门，那些杀人蜂已经被驱赶的差不多了，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几乎崩溃。
女儿顾念全身肿胀溃烂，到处都是被蜂针刺过的痕迹，皮肤呈现可怖的紫黑色。
一只漏网的杀人蜂正缓缓爬进她微张的嘴里。
“熙熙！”
我扑上去，用左手拼命赶走那只蜂，却被蛰了一下。
好疼，可是这样的疼痛竟然在熙熙身上重复了5000次。
不敢多想，我颤抖着取出血清瓶打开，准备给熙熙注射。
可打开瓶子的瞬间，我却睁大了双眼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血清瓶里是空的，什么都没有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