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进行到喝交杯酒时,老婆江清月捡的男魅魔沈怀川突发易感期。
当着众人的面,他强吻了江青月。
我一把推开他,江清月却狠狠扇了我一巴掌,指着我的鼻子训斥。
“周望,你怎么也跟那些男人一样,都这么小肚鸡肠?!别忘了我是因为什么才选择你的!”
我望着他俩离去的背影,苦笑着安抚场上的亲戚朋友。
一切结束后,我敲开婚房的门。
江清月大汗淋漓地探出头。
“你忙一天也累了,今晚,就让怀川替你和我圆房吧。”
“魅魔的易感期得不到纾解会很痛苦,你懂事点!”
话没说完,她便被魅魔拦腰拖走。
我转身离去,给陌生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。
“你说的等我,还作数吗?”
……
“当然。”
“我现在在国外出差,三天后我回国,你如果有时间能来接我吗?”
陈玉秒回。
我向江清月求婚成功时,所有人都在笑我舔了江家大小姐六年终于如愿上位。
只有她满眼心疼地对我说。
“周望,如果哪天你对江清月彻底失望,可以回头看看我吗?我等你。”
那时,我向她抱歉,又信誓旦旦地说清月不是那种人。
而现在,一墙之隔,我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在我精心布置的婚房里翻云覆雨。
我忍不住作呕,痛苦地闭紧双眼。
泪水不断流出,哭尽了我这六年对江清月的爱意。
再睁开眼,我看着陈玉小心翼翼地询问,回复说。
“有时间,三天后,我准时去接你。”
接着,我头也没回地离开。
回到我自己家时。
江清月向我打来电话。
她声音沙哑,颐指气使道。
“周望,快去给我买安全套,我只给你十分钟送到。”
我疲惫地揉了揉眉头。
开口回怼。
“你过去玩得那么花,家里连个套都不备么?”
江清月是圈里有名的花花公主。
跟在她身后的六年里,她交往过无数男朋友,却始终把我当成备胎使唤。
她的好闺蜜当众嘲笑我,是条怎么赶都赶不走的癞皮狗。
我被挖苦得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江清月却笑着附和,从没为我辩解过一句。
这是我第一次拒绝江清月的要求。
她愣了两三秒,随后声音拔高。
“周望,你还敢跟我耍脾气了。我让你送是为你好懂不懂?你送来之后就睡客房吧,不用大老远回你那又老又旧的出租屋了。”
客房?
我忍不住气笑了,一口回绝。
“江清月,请你听好,从现在开始,我不会再帮你做任何事情。我已经到家了,用不着你操心。”
江清月似乎被堵住了嘴巴,含糊不清地发火。
“你那小破屋在东郊,离这远得很,你能到哪个家去?你要不想睡大街,就赶紧送来,这已经算我大发慈悲了!”
我抬头望向窗对面,正要解释。
却听见沈怀川说。
“月月,你还是太善良了。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,他想睡大街就让他睡吧。”
接着,他诱惑江清月道。
“他不送我们就不用了。”
我清楚明白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。
江清月娇羞地答应了。
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旖旎的声音。
我走到落地窗前,看着对面别墅里,昏黄的灯光下纠缠的两具身影。
挑婚房时,江清月看中了这片别墅区的楼王。
我向她承诺买下来送她做结婚礼物。
她一脸鄙夷,讽刺我是个只会画饼的窝囊废。
我偷偷拿出所有存款买了下来,一切装修都是按照江清月的喜好来。
我期待着她惊喜的模样。
可还没等告诉她,她便和沈怀川在一起了。
我默默拉上了窗帘。
心却像被活生生挖走一样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