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长生跟在了凌天寒的身后,手搭住了他的肩膀,开口道,“刚才我们的命都快丢了,继续下去恐怕会更危险的吧?”
凌天寒闻声,无奈的回头看了看,“现在我们只能往前走了,这地方我已经看明白了,只能前进不能后退,况且那东西就在下面,现在原路返回,岂不是白忙活了。”
现在也只能赌了,若是这下面也是死路,那就不仅仅是白忙活了。
而是直接重新投胎了。
这次前进的方向却是方便了不少,起码比起之前的小道,现在的道路倒是方便了不少,凌天寒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丝毫没有要放松警惕的意思在。
这地方的陷阱终究还是太多了,稍不留神,可能就把自己的性命给留在这里了,为了能好好的活下去,这警惕是一刻也不能放下。
“凌大哥,要不我们回去吧,这地方实在是太诡异,隔日做好了准备,再来也不迟,反正那块玉也还在门口,咱随时都能再来一次,”何长生小声道。
凌天寒闻言,回头看了看她,紧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她说道,“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,这地方只能前进不能后退,从方才开始,我就已经发现这个地方的不对劲了,这地方,完全就是按照八卦的形状来设计的,若想走出去,只能是往前走,直到那个中心之后,才有机会出去。”
这地方的设计极其狭隘,但是所有通道加起来,范围却丝毫不小,而且所有地方都是圆形的设计,一环扣着一环,这样的设计,只有可能是一个八卦了。
加上每每进入一个地方,上一个地方的门就会关上,这一点足以证明,这里的所有地方都是单向通行的了。
何长生闻言也是没有继续说什么,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,旋即耷拉着脑袋跟在了凌天寒的身后。
这个通道的空气开始逐渐清新了起来,围绕在周遭的石砖上,甚至能闻到花果的味道,在这么一个古墓之中能闻到这种味道属实是稀奇。
但是凌天寒却丝毫不敢将自己的面罩给摘下,他害怕这些味道也是神经毒气。
通道越往里面,越宽敞,地面也是越来越干净,这次凌天寒没有点燃信号弹,远处传来的光线,已经能够让凌天寒他门看见路了。
砰——
忽然一声巨响。
凌天寒的身后忽然冒一堵高墙,直接将何长生与凌天寒给隔离开了。
见状,他赶忙转身看了看墙壁,顿时大呼,“长生长生!”
只是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。
妈的,这东西的隔音做的还真不错。
刚开始只是猜测这东西只是针对我的,没想到,真的是拿来针对我的。
希望何长生他们自己有办法走出去或者是在原地等我把,现在我们已经被彻底的隔绝开来了,这怎么逃出去都是个问题!
凌天寒本想着让何长生等人保护好自己的,只是这隔音却是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只能是沿着光线继续往前走去。
通道的范围越来越大,光线也越来越强烈。
一股熟悉的味道,开始在凌天寒的鼻子中蔓延了起来。
此刻的味道却不是方才的神经毒气的味道,而是一股花香,一股很熟悉的花香味。
这个味道已经渗透了凌天寒带来的防毒面具之中,直接进入了凌天寒的口腔之中。
这味道太熟悉了,我究竟在哪里闻到过?
凌天寒加快了自己的步伐,向着光线走去。
他前脚踏入光之中,整个身子也跟着进去了。
看到这传出光线的地方,凌天寒却是呆住了。
“这、这个地方……”
凌天寒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……
彼时。
梁师都统治的城邦之中。
法正正在一处地下室一般的地方,在那里的椅子上喝着酒水。
周遭站满了人。
这些人都是被梁师都抛弃的社会弃儿。
可以说,这里站着的所有人都是曾经为梁师都干活,但是最后被抛弃了。
“今日,吾等教员!在此!”
一个带着环首刀的散发少侠,正站在一处铜像面前,举着酒杯,“在此处结为异姓兄弟!若有人背叛,则千刀万剐,五雷轰顶!不得好死!红莲会,在此成立!”
这个在此在铜像面前发誓的人,叫做舞春风,曾是梁师都手中的棋子,只是这跟着打仗被李世民大败好几次之后,便被抛弃了。
“好!”
“我愿意追随舞少主!”
“支持!”
底下的人顿时起身,法正也跟着站了起来。
众人高举酒碗。
砰砰砰——
几声巨响,手中的酒碗当即便被摔碎了。
“谢谢各位今日愿意来捧场,只是这地方却是不太好,等哪天我们飞黄腾达了,再找一处新的地方来结义也不迟!”
舞春风双手合在一起,笑吟吟的看着底下的弟兄们道。
话音落下,底下的弟兄们也跟着附和了起来。
“哎别想多!到时候大把机会,现在差劲点倒是没什么!”
“对啊!都听少主的!”
“这些都不算事,当初愿意追随少主来这里,早就已经想明白这个事情了。”
舞春风闻言,心中很是乐呵,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。
却是看到了那站起身来的法正,正缓缓的向着他走来。
轰——
近乎是一瞬间,这法正就跳到了桌子上,旋即一个大跳,举着长刀便来到了舞春风的面前将其按倒在了地上。
方才结义的弟兄们,见此情形,顿时急眼了。
“休要伤我少主!”
“你个秃驴,纳命来!”
“速速放开少主!”
他们举起刀冲着法正就冲了过来,但是舞春风却是伸手拦住了他们,“退下!都不许动手,我是少主,你们都听我的命令!”
带头的人顿时不解,看着舞春风满脸的疑惑,“可、可是少主,这刀子都抵在您的脖子上了!我们再不出手,您怕是要死在他的手上了呀!”
“莫要废话!”舞春风说罢,将脑袋扭了过来,看了看法正,旋即蹙起眉头,严肃的看着他开口道,“你为何也在这个地方?”
“我为什么也在这个地方?你居然开口问我?啊?”法正说罢,举起拳头对着舞春风的面门就是恶狠狠的一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