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正不满道。
凌天寒只是翻了个白眼,并不大算多说些什么,倒是这法正的样子,让凌天寒有些好笑,自己特么的不也长了一张汉人的脸么?在这里叫嚣?
甚至跟我说那一位有多强大?
我寻思,我凌天寒也从来没有再怕过呀。
这法正过了好一阵,见这凌天寒还是面色冰冷,顿时有些坐不住了,看着凌天寒旋即大骂道,“也不投降也不逃跑?你想怎么样?啊?算了!速速将那东西交出来,这样的话,我兴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!”
嗯?
什么东西?
凌天寒的心中顿时一阵迷惑。
自己身上除了自己的聪明才智之外,还有啥东西是值得被抢走的么?
等等,将那东西……
这法正说的,不会是我的玉吧?
为什么所有人都对这块玉虎视眈眈的?
“留全尸?你这人还怪好笑的,”凌天寒嘲讽道。
这些威胁他自然是不害怕的,倒是这家伙,想要自己手中玉的操作,让凌天寒有些好奇。
这法正自然只是一个小角色,估摸着也问不出所以然来。
借着他的嘴巴,去知道这块玉的作用,倒是有些艰难,不过问出个幕后主使人来,应该很简单。
“呵呵,还在嘴硬,那就受死!”
说罢,这法正冲向了凌天寒,甚至将这手中的武器都丢在了地上。
其余几人也是照做。
“看老子今天他妈的徒手打死你,再他妈拿你的肉酱回去报告!”
“他妈的还嘲讽我们!”
“杀了他!”
几人的速度很快,甚至脚底下的石砖都被踩出缝隙来了,凌天寒依然是站在原地,丝毫没有恐惧的意思在里面。
“大人,时代变了,”凌天寒冷笑,旋即从自己的腰间,拿出一柄手枪来,“哼哼,反正这套装我又升级了一次,正好你们几个不长眼,往我的枪口撞,那我就权当,试一下火力咯。”
法正带着的几个人速度很快,没多久,就绕着凌天寒形成了一个包围圈。
并且一个连接着一个环绕着凌天寒的走动了起来。
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,搞得凌天寒多少有点眼花缭乱。
这古代人还真是花里胡哨。
想借着这个来晃我的眼睛?
“怎么样?还不知道害怕?”
“你能破开此阵?”
“我们借着这个阵法可诛杀了不少人,若是不想在这种地方被我们一拳一脚打成碎尸,就速速将这玉交予我们。”
几人一边绕着凌天寒打转,一边不停的叭叭着。
搞得凌天寒都多少觉得有点烦人了。
咔哒——
“什么声音?”
在转圈的法正小声低估了几句,其余的几人也发出了同样的疑惑。
砰——
“什么声音!”法正惊恐道。
砰砰砰——
又是连续几枪。
法正身边的人悉数倒下,留下的,只有法正一人。
只见他还在那里加快速度的转圈圈,看起来就好像要将那凌天寒给困住一般。
只是这一切也只是无用功。
凌天寒举起枪支,对准了这法正的腿部,砰砰砰又是几枪。
法正应声倒地,腿上的伤口也顿时血流如注。
“这、这是什么凶器!”法正捂着大腿的伤口,指着凌天寒大声道。
凌天寒闻声,看着他冷冰冰道,“此乃天谴,汝等凡夫俗子,遭受此劫难还不心中有点数?”
闻言,法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袈裟,顿时沉默住了。
砰砰砰——
又是接连三枪,凌天寒对准了不致命的位置连续打了三枪。
剧烈的疼痛让这法正有些受不了,满头大汗的死死咬着牙齿。
“还不乐意说出来?”
凌天寒吹着枪上的硝烟,冷冰冰的问道。
这法正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,只是恶毒的看着凌天寒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。
凌天寒猛的一个下蹲,看了看这法正的面庞,旋即伸出左手来,在他的脸上,轻轻的拍了拍,“你这家伙,根本就不是和尚吧?”
这家伙除了没有头发这个特征是跟和尚一致的以外。
其他的基本都沾不上边啊!
况且,你见过哪个出家的人,还能继续长头发的?
别人和尚的脑袋都是光秃秃的,就你法正行,头发特么的跟寸头一样,还强行说自己是个和尚。
此言一出,这法正顿时急眼了,用力的挣扎了起来,“我不是假的!我他妈是真的,你在说什么!草你妈的!”
这几句话一出来,跟凌天寒吓得一个激灵,这家伙咋反应这么大。
不就是说他不是和尚么?
他急什么呢?
“我师傅死,是活该,他遭天谴了!跟我什么关系知道了么!”
法正的表情愈来愈疯癫,甚至时不时的拿自己的脑袋在地板上磕碰了起来,直到脑袋开始流血也不愿意停下,“况且师恩,我不是已经报了么?啊?现在是师傅已经成佛了,有什么问题么!啊!有什么问题吗!你为什么还要污蔑我!”
凌天寒闻言,只是淡淡的冷笑,旋即从自己的裤袋里摸了摸。
是一根香烟,做完那个梦之后,突然出现在枕头下面的。
是一包老式的万宝路,他也不知道为啥会出现这么一个反时代的东西。
咔擦——
凌天寒点燃火引,将香烟点燃。
深深的吸了一口,又将这烟雾给吐了出去,过了好一阵,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法正开口道,“为何要如此执着这一些呢?佛教你的事情,你一个都没记住,还是说?你的师傅压根就没教好你这些?”
“你在说什么?你这外人凭什么对老子指指点点啊!”法正怒目圆整道。
凌天寒又是吸气,旋即在这法正的脸上吐了一口烟,“这成佛,或者自己是个僧人,始终是身外之物,修佛之人最重要的是什么?是修身养性,若是你到了这寺院,剃度出家,却始终忘不了凡心,那得到了这些称谓又如何呢?
那个肉身佛,是你制作的吧?这东西,我可比你清楚得多,看了看那个手法,根本就不可能是老师傅们制作出来的,况且那个尸体的腐烂程度,也根本就成不了肉身佛,加上你身上的那件旧袈裟,呵呵,一切都是你而为,只是为了抢夺,你师傅的位置的吧?”
他的声音很是冰冷,一字一句都如同刀子一般刺入这法正的内心。
不知不觉之中,这法正的眼眶居然湿润了,他哭了。